苏简安盯着他,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了,笑眯眯的说:“不换,我就要穿这件去!”
“医生是要他住院的,但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你知道,他不想住院的话,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。”
翻了几页,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,懒得去查字典,就指着问陆薄言。
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,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,唯一能做的只有……逃!
这样一来,陆薄言和苏简安……萧芸芸不忍心再想下去。
“所以结婚前,我提出两年后和你离婚。不是因为韩若曦,而是因为我害怕自己保护不了你。后来康瑞城提前回来,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跟你离婚,更别提两年后。简安,对不起。”
她让别人去圆自己心底最美好的梦。
“陆氏这次也许会有损失。”江少恺说,“当然,这点损失对陆薄言来说……”
“谢谢你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不过不用了。”
……
他们还是那么客气,但是客气中,多了一种看好戏的戏谑。
房间里传来苏简安的咳嗽声,陆薄言忙走回去,苏简安没有醒,也许是因为难受,她在睡梦中皱着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。
苏简安的心情莫名的沉重,找了个借口离开包厢,竟然走到了酒店顶楼的天台花园。
陆薄言不再说什么,继续处理公事,两点钟的时候去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,回来时苏简安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。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,唐玉兰已经雷厉风行的挂了电话,她攥着手机趴到桌上,用力的把夺眶而出的泪水蹭到外套的衣袖上。
当地时间凌晨五点,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,从机场回到家,天刚好亮起来。